朱江明：卷王是如何炼成的？

阐释人类学诞生的著名人类学家克利福德·格尔茨一生数次到访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他的初衷原本是进行田野调查，但调查时发现，爪哇岛资本缺乏、土地数量有限，加之行政性障碍等，无法将农业向外扩展，致使增加的劳动力不断填充到有限的水稻生产中，农业内部变得更精细、更复杂，从而形成“没有发展的增长”。格尔茨用“农业内卷化”来概括这一过程 ，内卷第一次以理论化形式呈现给外界。

2020年下半年，有几张图片刷屏网络。有人骑在自行车上看书，有人边骑车边用电脑，有人床上铺满了一摞摞书……“边骑车边用电脑”的同学被称为“卷王”登上热搜，“内卷”在中国流行开来，高校学生用它指非理性内部竞争 。内卷需要过程，竞争环境的演化；制度与竞争机制的革命；资源恒定下出现努力的“通货膨胀”。汽车的卷从2016年中国汽车进入存量竞争时代开始，但真正白热化却是在2023年。随着新能源汽车技术迭代与成本越来越透明化，车企开始出现内卷竞争，卷价格、卷市场甚至卷口水仗。

2024年开年，中国汽车出现了三个“卷王”。规模化第一的比亚迪围绕新能源汽车市场开始强化自己的定价权，王传福被称为电动汽车时代的价格卷王。体系化造车的极氪围绕技术与垂直整合能力迭代自己的技术，安聪慧被称为是电动汽车时代的技术卷王。和他们相比，在规模和体系上都不占优势的造车新势力中，零跑汽车这家车企围绕智能、电动等关键精细技术和效率的创新，进一步提升自身在15-20万元新能源汽车市场的竞争力，强化自身的成本和技术迭代优势，朱江明突出竞争重围，成为电动汽车时代科技与精细化创新的卷王。

3月2日，与其说零跑汽车发布了四款新车型，不如说零跑汽车对外宣布整个技术体系的彻底迭代。和其他造车新势力不同，别人关注的是汽车集成，零跑关注的却是影响汽车的每一个技术毛细血管。朱江明曾不断强调，零跑虽然卖的是整车，但赚的是零部件的钱。围绕C10、C11、C01和T03全新产品上市，除了价格进一步吸引消费者，许多人对零跑这场汽车发布会提出了很多看不懂的技术疑问：为什么在零跑手中，8295芯片算力能涵盖智能驾驶与智能座舱15个“盒子”？为什么零跑的CTC2.0技术能让电池托盘在采用钢材的情况下比其他车企使用铝材更轻量化、装的电池更多？为什么零跑在包括电芯等供应链原材料采购上，能做到每周议价的话语权？为什么零跑每一款产品都精准的踩在市场的节奏上……这些问题，需要从造车新势力的“卷王”朱江明个人对汽车的理解中尝试寻找答案。

卷别人看不见的电动汽车创新力

3月2日，零跑汽车举行“零跑C10暨2024新品全家桶焕新发布会”，首款基于“四叶草”架构打造以及首款全球化战略产品C10正式上市，共推出纯电、增程两个版本7款配置车型，售价区间为12.88万元-16.58万元。同时，零跑旗下全新C11、全新C01、全新T03也焕新上市，涵盖纯电、增程两大版本共17款配置车型，售价区间为4.99万元-20.58万元。

在这场整车发布会上，零跑汽车创始人朱江明以“全域自研”的方式，在其他车企看不见的电动汽车技术毛细血管上做创新。目的只有一个，造老百姓15万元“用得好又不贵”的智能新能源汽车。在这次零跑2024新品全家桶公布的四款车型中，除了全新T03之外，其余三款车全部实现LEAP 3.0技术上车。朱江明重点阐述了LEAP 3.0技术的两个核心卖点，一个是对8295芯片算力的充分运用，将其他车企只将8295芯片搭载智能座舱不同，零跑实现一个8295芯片包含舱驾行泊15个“盒子”。另一个亮点是CTC 2.0电池底盘一体化技术实现电池容积率更高和更轻量化。

一位芯片专家指出，零跑是他目前看到唯一一家将8295芯片算力应用如此充分的车企。目前，8295芯片在中国新能源汽车运用上的冗余现象，90%的汽车产品都在浪费。原因很简单，搭载8295芯片如此大算力的车型基本都是在车机系统，其他系统仍然由另外的系统控制。说白了，一个车的电子电气架构由很多大脑控制，即使用再先进的芯片，脑袋越多，线束越长，成本越高，迭代也就越慢！

之所以能把芯片算力运用充分，源自朱江明从造车初期就认定，智能汽车电子电气架构才是决定智能汽车算力如何充分运用的核心。2023年，零跑汽车对外发布的“四叶草”中央集成式电子电气架构（LEAP3.0），通俗理解就是一辆智能电动汽车的中枢大脑。评价一个人的大脑是否聪明要看智商，评价一辆汽车电子电气架构的能力看的则是算力以及算力的合理运用能力。就像一个人，光有高智商不行，还要学会如何充分运用高智商去学习和展现。零跑“四叶草”架构之所以被称为是汽车行业塔尖技术，就是因为既拥有“高智商”的算力，又能将算力充分利用不浪费，这是与其他车企架构最大的差异。

和目前汽车消费市场看到或听到的所谓中央域控制电子电气架构不同，零跑“四叶草”架构的中央集成是一次对域控制系统的彻底整合，将汽车分布在不同位置的许多“大脑”整合成一个大脑。“四叶草”架构融合了座舱域、智驾域、动力域、车身域，对应了“四叶集成”，因此取名“四叶草”。整合后的“四叶草”架构将依托高度中央超算，让电子电气架构实现高算力、快通讯、低时延。就像人类大脑发育成熟，可以在一个大脑控制下下达多个指令，而且让四肢的反应速度与效率大幅提升。根据零跑汽车官方信息显示，“四叶草”架构实现极致集成，通过1颗SOC（系统级芯片）+1颗MCU芯片（微控制器芯片）实现中央超算，系统化融合座舱域、智驾域、动力域、车身域四个单元，实现一个超算平台植入15个模块。

和零跑“四叶草”架构相比，大部分电动汽车受限于芯片方案和控制单元，无法做到彻底整合。例如Model3等产品推出的所谓中央计算系统，一种情况是对车身、动力与座舱进行中央融合，但关键的智能驾驶领域仍处于独立域控制。另一种情况是虽然车身、动力、座舱和智能驾驶实现物理堆叠，但无法系统融合。要想和零跑“四叶草”架构一样达到同样快速、高效的控制能力，其他车企至少需要2颗SOC芯片+2颗MCU芯片。

四叶草系统的一个大脑，让一颗8295芯片实现舱驾融合，集成音响功放、泊车、环绕等15个“盒子”，让零跑C10和迭代后的C11、C01实现线束最短、无感OTA等高频技术的智能系统。一辆汽车的线束可以达到5千米。域控制系统将线束长度缩减到2千米以内。目前市场上中央计算较为先进的Model3整车线束为1.7km。“四叶草”架构通过中央集成，将线束总长缩减至1.5千米以内，是目前行业最短的汽车线束，重量仅为23千克，较域控式减重15千克。对用户来说，线束短带来的直观体验是汽车智能传输快，车重更轻，最大限度降低电动车能耗。

在芯片算力利用问题上，四叶草架构的另一个杀手锏体现在代码库，也就是舆论常说的“软件定义汽车”基础。过去，域控制系统导致一辆汽车代码库多达数十个，而且各自为政，通讯协调难度大。不同供应商之间的代码不同，导致整车企业想要协调电子电气架构统一，仅在指令标准上就要付出巨大成本，而且给消费者带来非常不好的体验。朱江明从造车第一天就发现这一问题，因此要求必须打造统一高效的自研体系。此次搭载“四叶草”架构的零跑新车可实现无感OTA，在驾驶或停放过程中，高效的算力和统一清晰的代码，让车辆使用上一级架构同时自动下载并解码新架构。再次用车时，消费者只需要对是否使用新技术进行确认，车辆即可马上使用新功能。与其他车企比拼的OTA更新时间和效率相比，“四叶草”架构让汽车迭代不再浪费消费者一秒钟。

和四叶草带来的零跑此次在汽车智能化的成本、效率和使用优势相比，零跑汽车CTC电池底盘一体化实现了在电动化技术上的降本增效。此次零跑C系列产品全部实现CTC 2.0进化，体积利用率达到79%。要知道，此前宁德时代发布的第三代CTP技术麒麟电池体积利用率也不过是72%。尤其在轻量化上，零跑CTC托盘重量可以做到比一般厂家用铝还要轻，这表明零跑汽车的自研电池将已经达到行业领先水平。

一位全球战略投资人不久前表示，中国新能源汽车的技术投入产出有两个有趣的现象，车企在看不见的地方投入一块钱，短期产出只有五毛甚至更少，但在看得见的地方投入一块钱，产出效果可能是两块甚至更多。从2023年下半年开始，随着新能源和这一代垂直整合能力强的车企围绕“看不见”的技术布局完成，在看不见的地方投入大的企业产出率会大幅提升，这是包括零跑在内2024年围绕新能源在产品、技术和价格上能够继续发力的核心竞争力，在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投入上，汽车这场技术竞争开始逐渐明朗！

三大汽车卷王的“杀手锏”

卷王都是有共性的，对汽车卷王来说，技术永远是他们卷的动力。王传福、安聪慧、朱江明，三个2024年的汽车卷王身上有一个共同特质，那就是对技术极致的着迷。从造车那天起，除了出席公开场合，王传福身上总穿着比亚迪的工装。无论走到哪里，讲的全是技术。哪怕面对消费者或经销商，他算的账都是如何用技术降本增效。如果说王传福的技术是从一块电池开始，那么被称为“安工”的安聪慧就是一个整车技术体系的卷王。从帝豪到博越再到领克和极氪，安聪慧给外界的感知是从不说硬话，从不办软事。连一向以技术自居的奇瑞许多工程师都感叹，安聪慧打造的吉利技术体系不是谁都学会的。和这位体系与规模成熟的车企技术狂人相比，零跑汽车创始人朱江明的性格是善于从技术中找到市场的需求，解放技术在市场中的生产力。如何用一个智能软硬件解决更多问题？如何让电池、电机效率发挥到极致？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什么是必须合作的？安防精密仪器出身的朱江明把新能源汽车的技术毛细血管研究的透透的。

2024年，比亚迪的价格，极氪的体系，加上这一次零跑的技术标准和细节创新。有人形象地称，如果说比亚迪和小米汽车不在一个竞争赛道上，那么杭州的两家汽车“卷王”企业，极氪先用体系创新绑住了小米汽车的手，零跑后用效率与精细化技术创新捆住了小米汽车的脚，让雷军的汽车梦还没有落地就变得寸步难行。卷王用行动告诉雷军，人不能和人性作斗争。

王传福的卷从自己起家的电池开始，安聪慧的卷从吉利聚焦的体系开始，和雷军希望改变小米的性格不同，跨界造车的朱江明的卷从安防行业的内卷开始。和今天看到汽车行业刚刚开始的卷不同，朱江明商业起家的安防行业已经卷的昏天黑地。一位安防行业的企业高管感叹，汽车的价格战还是有规律可循，安防行业一个5万元的生意最后可能会做成500元。和汽车一样，同质化让安防行业不断向下卷。就是在这个卷的不能再卷的行业，大华股份CTO朱江明当时面对内卷聚焦三件事：算法服务的成本、数据素材的获取和场景应用的多元。

尽管创建零跑后朱江明很少提及大华的技术往事，但到访过距离零跑汽车总部二十分钟车程的杭州大华股份技术陈列室的人都有一个感触，产品场景之丰富令人赞叹，算法精细度让人叫绝，数据的收集整理真是开眼界。但凡是汽车行业从业者，参观后的感知是，汽车智能化的技术掌控力对朱江明不算什么难题。

和小米造车很相似，朱江明和雷军一样都是好学生，但不同的是，雷军去其他车企学一圈后，带回的是人家的技术和人才。朱江明对汽车研究后看到的却是两个机会。一个是15万元以下汽车市场占中国70%份额机遇，另一个是软件定义汽车的时代。在他看来，智能汽车技术迭代应该遵从“摩尔定律”，用的人越多，智能软件迭代越快，价格越便宜。因此，朱江明的造车逻辑是从技术下手，做“好而不贵”、快速迭代的车。

朱江明曾对智能汽车算过一笔账，近年来，智能座舱、智能驾驶、整车域控三大系统迭代加速，18-24个月就进化一次。以智能座舱为例，2019年零跑T03采用14nm的高通8953芯片；2021年C11、2022年C01采用7nm制程的高通8155芯片；2024年，零跑全新车型搭载更为先进的5nm制程的高通8295芯片。再比如智能驾驶系统，2020年量产的英伟达12nm制程的Xavier芯片，AI算力30TOPS；2022年量产的英伟达7nm制程的Orinx芯片，AI算力达到254TOPS；下一代英伟达5nm制程的Atlan芯片预计将在2025年量产装车，AI算力高达1000TOPS。

朱江明还发现，锂电池价格从十年前的3.2元/Wh到现在0.6元/Wh，十年后预计将到0.3元/Wh；十年后2000kW电驱系统降至4000元。目前智能座舱成本加上激光雷达、高像素摄像头、高算力智驾芯片、高静地图等智能驾驶成本3万元，十年后一颗芯片就可能解决所有问题，软硬件加起来只要6000元。包括过去40万元以上才使用的汽车前双叉臂后五连杆硬件、百万元才使用的空气悬挂等汽车硬件，现在30多万的产品也可以配备，未来会下探到15万元市场。

朱江明最终把看到的汽车发展趋势，用自己的方式转化成零跑汽车的造车体系。2015年成立零跑汽车初期，朱江明对汽车技术进行一番摸排后，整理出一套零跑汽车技术分工图。最终，朱江明这套技术闭合与开放哲学形成了零跑汽车今天的六大域核心，也成为中国唯一一家宣布全域自研的汽车企业。依靠核心技术自研，零跑汽车控制着整车成本的70%自研自造比例，并先后推出行业首个八合一电驱、行业率先量产的CTC电池底盘一体化技术、国内首个车企自研智能驾驶芯片-凌芯01、行业首个“四域合一”中央集成式电子电气架构等技术。

截至2023年，零跑汽车销量跻身造车新势力前三，零跑C01是2023年中大型纯电动轿车销量前三，零跑C11是15万-20万新能源中型SUV销量第一。通过整车成果，零跑汽车验证了全域自研的技术能力。零跑智能电动整车架构实现88%高通用化率；中央集成式电子电气架构实现与豪华汽车智能架构相抗衡的成绩，实现豪华平权；高性能油冷电驱不仅在性能上具备优势，目前实现装机量超过10万套无故障的纪录……这些都为零跑汽车得到消费者与合作伙伴认可提供了保障，也为零跑汽车继续“开卷”打下了基础。

朱江明的内卷生产力

在商业社会，内卷是争夺有限资源，导致个体“收益努力比”下降。但在内卷中，一些企业逐渐找到了自己的技术空间，人们称为内卷生产力。朱江明的零跑内卷生产力是技术与市场的结合。

有人用数据对比过，朱江明在零跑战略规划与战术执行上的严谨度令人可怕。2019年，零跑推出S01，向合作伙伴证明自身有造车能力；2020年零跑推出T03，向市场证明产品有规模化的能力；2021年零跑推出纯电动C11，向消费者交付20万以下续航最高的电动SUV产品，抓住了新能源SUV的市场红利；2022年推出大型纯电轿车C01，让消费者在20万元市场可以找到大型智能电动轿车；2023年开年，零跑汽车推出增程产品，让两款续航超过1000公里的新能源汽车价格下探到15万元市场，带动企业销量进入造车新势力头部。零跑汽车的整车迭代与开发效率完全按照智能座舱、智能驾驶、整车域控三大系统“18-24个月”的摩尔定律周期执行，甚至在“全域自研”下，速度快于整体汽车市场的技术优化进程。

聚焦到单项技术上，高通8295芯片的发布时间是在2021年1月，车企集中宣布搭载这一芯片的时间在2023年下半年。在将近24个月的“摩尔定律”开发周期里，其他车企围绕自身的汽车技术逻辑，尝试如何与8295芯片匹配，但朱江明的技术团队研究的却是如何将8295的高算力在一辆汽车上充分得到应用，最终开发出集成度更高的“四叶草”电子电气架构。不同的技术理解方式，最终带来的零跑智能整车竞争力是线束更短、迭代更快、集成度更高、成本更低。

在关键技术上的降本增效，让零跑整车可以在同样的价格下拿出比友商更丰富的配置。此次首款全球战略化产品零跑C10，具备8295旗舰级芯片、高阶NAP智驾、五连杆悬架、200km以上纯电续航的混动、7.1声道音乐座舱等豪车才有的配置及体验。在15万到20万价格区间，零跑做到了该有的全都有，“不该有的”也有！“好用不贵”充分得到了市场认可，零跑C10目前订单已经超过4.5万，2024年第四季度还将正式在海外销售。

除了在新产品上应用新技术，零跑还实现了一次性更新迭代7款车型。一款车型的验证需要很长周期，7款车型同时迭代，对一家造车新势力的技术和开发团队是一次巨大考验。对于这个困难，朱江明的解决办法是自研产生的效率。在朱江明的造车思想中，控制单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怕一个灯光。他曾经算过一笔账，同样的灯光控制系统，供应商也是寻找外包。零跑基于朱江明过去在安防行业的控制技术能力，完全可以在同样成本下开发出效率和质量更高的系统，并且这套系统可以一次性应用在零跑所有车型中，不必后期再开发一款就要重新和供应商谈判一次。包括这次迭代的电池CTC技术，朱江明要求电池技术部门找到CTC的最优方案，甚至借鉴苹果的电池布局思维，最终在电池包等单元上形成自己的优势。朱江明透露，零跑现在可以每周和电芯供应商议价，如果像其他造车新势力一样把电池包外包，那就大大拖慢整体产品的开发进度和成本。在技术开发上，零跑汽车与特斯拉十分相似，打造技术毛细血管的核心竞争力。

除了闭合的自研能力，朱江明的汽车技术另一个学习对象是英伟达的开放性和灵活性。一家深谙科技企业发展思维的全球咨询公司中国合伙人感慨，零跑汽车在开发与闭合两种商业路径上的智慧不逊于英伟达，值得华为好好学习。英伟达软件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开放性高。有丰富软件开发能力的客户，可以从底层操作系统开始自行研发，而初入此领域的客户可以从较上层的应用软件开始研发，底层则使用英伟达搭建的通用系统。这种灵活的软件方案具有极强的适配性，深受客户青睐。

在整车硬件和配置上，零跑汽车与英伟达、采埃孚、高通、博世、NXP等全球供应链合作商举行战略合作。包括此次C10在内的全部产品，零跑汽车已经形成一套不亚于成熟体系车企的全球供应链条。和采购与技术相比，此次零跑全系车型迭代发布会上，和Stellantis集团合作成立的零跑国际10位管理层也来到现场。在资本与商业合作上，朱江明看的也是效果，从来不在一条绳上去赌未来。

市场节奏感，源自朱江明对技术的确定性理解；安防到汽车形成的内卷稳定心态，摩尔定律思维下的市场节奏把控，科技企业全球化与大局观的思想，闭合与开放的商业布局理念……这些都造就了零跑与朱江明的汽车内卷生产力。冯唐曾说，经历过竞争残酷的人会享受竞争。在对汽车技术与市场有别具一格理解的朱江明看来，卷王的核心是永远把自己当作最大的敌人，永远认为自己活在面临失败的倒计时中。